最后一年表明了什么?首任总统在哈国活跃政治社会生活中参与程度多高?
发生了某种相互关系进化。哈萨克斯坦毕竟从来没有过‘两位总统在任’这样的模式,因此,尽管两位总统具有丰富经验和外交手腕之精明,有些问题还是只能边走边解决。
起初首任总统退后了,但从去年夏天起,他慢慢开始积极起来并一点都不挤压着自己的权限给大家展示出自己准备好行动的状态。
这种情况持续一直到最近不久举行«萨姆鲁克-卡兹纳»基金管理委员会的会议(6月3日在第一任总统的主持下的会议)。该基金没有执行托卡耶夫总统的向预算增加拨款的指示,但向首任总统做了关于自己计划、重组和资金运动的详细报告。看起来,两重政权不存在,但有首任总统政治统治变得越来越明显的感觉。
除了哈国人民大会及其他机构之外,首任总统还管理强力机构。就是强力机构和以«萨姆鲁克-卡兹纳»形式的准国家部门都仍在首任总统的管理之下。
目前,精英层面都看着两位总统。州市首长们作为地方行政首长们都服从第二任总统,但作为«祖国之光»党州市分支领导人他们都服从首任总统。
我们都可以看到纳扎尔巴耶夫退职之前任命的马明总理的职位增强的局面。他接管了政府工作的很大的一部分。他去年主持预算执行报告会议是非常有代表性的事实,他这件事做得特严。此前,娜塔莉亚·佳杜诺瓦(管理共和国预算执行工作的点票委员会主席)提出一些问题,但总结会议以简短并尽快形式结束。
第三个权力中心正在形成。但问题是,尽管内阁通常做的工作,社会方面的部门工作还是有问题。既其选的方针,又其做的工作都不适当。
围绕着第二波疫情发生了所谓迭次更换,卫生部、教育部工作中出现很多错误。我们可以看到,政权没吸取第一波疫情的教训。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大多数人并政府不打算给人民补贴42500坚戈,所以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而政权继续蹈着覆辙。
在托卡耶夫周围没有人能够提出经济改革、国家治理改革、解决保健问题方案的有效战略。可以看出,现任总统在总体可控性和可变可控性方面面临着严重的危机。
需要制定不仅政治方面的而且经济和国家治理方面的改革战略。但实际上,没人能够提供这个战略。政府完全解决业务问题,提出的措施则重于中期效果。阿克奥尔达总统府没有任何想法、项目或计划,图书馆现在也忙于其他一些事。
如果出现合理与理智的改革观念,有什么事可以阻止首任总统和现任总统讨论这些问题?要记住,纳扎尔巴耶夫不是保守分子,他发起了许多改革,没有怕提名年轻人,轻易采取抗危机措施。他对哈萨克斯坦的经济基础和社会问题的了解很深。如果有人提出了一份理智的改革计划,并提供其合理论据,首任总统可以轻易接受它。问题在于谁都没有制定这份改革计划。
在外经局势、再次油价下降和严重疫情的情况下,无法使用原来的模式。在此体系中,没有危机时可用的资源储存,而目前的危机都非常严重。我们可以看到,该模式无法应对。
要承认,我们快要面临一定政权危机和思想危机。我希望,在周年纪念活动之后,对这些问题将进行澄清。
«图书馆»致力于保护纳扎尔巴耶夫政策的两个基本原则:稳定与和谐。 图书馆小心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即改革是好的,但是必须保持首任总统30年来在这些问题上一直倡导的一定连续性。
无论进行了何种激进的经济改革,无论面对什么危机,对于首任总统而言,维护稳定与和谐是基本和优先事项。 现在,他已经把总统职位转给了卡西姆·朱马特·托卡耶夫,显然希望他向这个方向做出某些行动。
托卡耶夫在一定程度上没辜负这些期望:他亲自去受灾的地区,比如,阿里斯和库尔岱。 在第一波疫情期间,他几乎单独提出了一系列措施来解决严重的社会和经济问题。 但是,我认为,图书馆正在等待更详细的远景计划。而我们也是。
达尼亚尔·阿沈巴耶夫,政治学家,中亚安全与合作研究所主任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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